力之外的事想太多何用。”身后,苏不弃仍旧面无表情,“义父就快到帝都了,你不想想怎么承受他老人家的怒火么。”
“……心情本來就不好,你还非要提起可怕的事。”
“你自找的。”
宁惜醉搓了搓鼻尖,微微有些诧异地回头:“怎么你心情比我还差。因为瑾琰么,还是那位柔柔弱弱的夫人。”
苏不弃轻描淡写瞥了一眼,好半天沒说话。
外人都以为素鄢是个温柔怯懦的女人,只有他看得见她的坚强执着,那样的光芒在他眼中不亚于被许多人捧着的白绮歌,使他无可避免地沉沦着迷。女人终归是要被保护的,就好比白绮歌有易宸璟有宁惜醉,苏不弃对自己应该保护素鄢这点丝毫不抱怀疑,仿佛北征期间与她短暂相处上天早已安排好,只为让他不起半点涟漪的心学会动情。
“她和一个嫔妃在皇后门前跪了很久,直到昏倒被人送回东宫也不见皇后应允,看起來想救你那位红颜知己除了劫天牢外确实沒有其他方法。”也许是语言功力不够,又或者因为宁惜醉脸皮后到一定程度无法刺透,苏不弃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揶揄却被宁惜醉当正常话坦然接受。等了少顷不见宁惜醉反驳,无可奈何的苏不弃有些沉郁,只好抛出宁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