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想易宸璟,思虑片刻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色有些阴,房间里很暗,湿漉漉的空气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到來。
白绮歌回过神,捧起半温的粥碗咽下一口,鱼肉香味留在唇齿间久久不散,就好像对一些人的记忆、思念,无论过了多久都无法抹消。
“玉澈,二哥还在府里么。一整天都沒见到他。”
“在的,前院教小少爷打拳呢。”玉澈有些不解,歪着头好奇地看白绮歌,“小姐和二少爷怎么忽然疏远了。这些日子只看见二少爷守在小姐门前却不见你们说过几句话,是吵架了吗。”
白绮歌尴尬笑笑沒有回答。
白灏城越界的恋情只有他们兄妹知晓,她不想这件事外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说出去白灏城再难做人。好在天牢里一时冲动后白灏城也沒有继续纠缠,仍旧如往时一般以兄长身份待她,多少让白绮歌放心一些。
见白绮歌似是不愿回答,玉澈机灵地绕开话題,刚熬好的药轻轻放在桌上:“小姐,闵王沒有抓人就离开白府,是不是说明他肯放过小姐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二少爷还不回军营。那边现在肯定乱着吧。”
“哪有这么简单。”白绮歌哑然苦笑,“玉澈,你以为闵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