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牵连在内,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更做不到罔顾人民生死而独善其身。
可是,她又能做什么?
目前她连走出王宫面对愤怒百姓们的力量都没有。
手背忽然传来一阵柔软温热,微愣抬头,竟是白灏羽孩子般蹲在她身边,两只手覆在她掌上,仰望的眼眸明亮真诚:“姐,我以后再也不闯祸、再也不让你和爹爹娘亲担心了,我和二哥约定好,以后要当个男子汉,和二哥一起保护姐。”
白绮歌朝白灏城看去,温和的白家顶梁柱也在看着她,眼中温柔不改。
那眼神究竟是亲情还是其他白绮歌已经不愿多琢磨,她忽然想明白,不管白灏城如何,她只需把他当一生一世都尊敬仰慕的兄长就好,他的温柔与易宸璟不同,是决计不会以任何形式伤害她的——哪怕要藏下深厚感情,独自暗殇。
沉默半晌,白绮歌终于下定决心:“爹爹,二哥,既然我们已经向遥国挑明态度而对方打算武力压制,看来再想寻求和平解决的办法是没什么可能了,我想……不如我们去联络安陵国,之后是要一同对抗遥国或者怎样都好,至少有他们的支援可以度过眼前难关。”
“安陵?”白敬甫倒吸口气,面色有些犹豫,“听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