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命回来。”
白敬甫纵横沙场数十年,论资历可算是中州宿将中最老的,说起谁什么性格、行事手段自然可靠。白绮歌大致听明白了白家父子二人交谈中反映出的情况,本就烦乱的心绪更加不堪。
“易宸暄最擅长的就是制造流言、摆弄人心,这么做无非是希望民心所向有所松动,让那些原本支持我们的百姓产生动摇,最终迫使白家孤立无援。”在父亲和兄长惊讶目光中推门走进,白绮歌收敛起浮躁气息,认真道,“我猜易宸暄大概是想到我们会联合安陵国所以截断了通信,如今的梁施,是真真正正飞鸟难渡的孤城。”
白灏城与白敬甫对视一眼,双双陷入沉默。
“情况确实不太妙,不只死守是个问题,现在连民心都难以把握。”许久,白灏城深吸口气走到白绮歌身边,“人心各异,那些不愿留在城中的百姓我们也不能勉强,只能祈祷别有太多人自投罗网。至于遥军围城……我和爹爹再想想办法,你不必担心。”
纵是想多担心也得有闲心才行。173白绮歌没什么味道地笑了笑,连白灏城是否有什么主意也没问,一声不响又往自己房间走去。
白敬甫望着女儿离去背影,沉沉叹了口气:“难为这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