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所以睡着了。
俯下身轻轻抚过白灏城面庞,指尖感觉不到丝毫温度,许是那表情太过平静柔和给了白绮歌虚妄幻想,直到玉澈撕心裂肺哭道昏死过去,白绮歌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事实。
他说过会保护她,也曾说过要带她远离所有是是非非,为什么,为什么给她最大鼓励让她勇敢活下去的人自己却选择了死路。
如果不是她,如果沒有她,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
低垂面庞上一滴泪滚落,沒有经过面颊直接飞向地面,碎成一片片伤痕。
“绮歌,站起來,小时候怎么教你的。不许哭给敌人看,”从头到尾都竭力保持冷静的白敬甫忽然暴怒,涨红的脸上嘴唇发抖,一抬胳膊,硬是把白绮歌从白灏城尸体边拉起,跌跌撞撞险些摔倒。
敌人,谁是敌人。遥国四万大军。易宸暄。遥皇。还是易宸璟。
白绮歌的神智仍未彻底清醒,茫然发愣看着深红色血泊,不知过了多久,阳光之下竟然飘起了细雨,打在皮肤上丝丝寒冷,这才慢慢恢复意识。
温柔又痴情的兄长,终是再回不來了。
秀玉剑孤零零躺在地上无人注意,被毫无血色的手掌拾起时依稀是发出了一声铿吟,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