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死她冒险退路。
“易宸暄是用毒高手,真想杀苏瑾琰灭口根本不需要派人追击,能存口气逃到这里是早有人为苏瑾琰规划好的。”白绮歌没有继续纠缠于救不救人的事,话题一转,重心移到了苏瑾琰身上。
宁惜醉眉梢一挑,想了想,还是替她把想说的话补充完整:“假如瑾琰所说都是事实,易宸暄已经控制住包括遥皇和太子在内的所有人,那么他大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还没准备好成为胜者,或者说,他在等待着什么。”
“希望不是我。”
“也只有白姑娘你了。”
对视片刻,而后两人齐齐苦笑,都是一样的惆怅深藏。
其实易宸暄要杀谁再简单不过,在白绮歌看来,他是把自己当成了猎人,带着戏弄心态与猎物周旋并汲取快感;又或者他已经将自己神化,为了保留一点乐趣不肯杀掉在他看来如同蝼蚁的凡人,固执地强迫所有事情都按照他设定的轨迹发展,直到一切如愿收尾。
以前只觉得易宸暄阴险狡诈,现在却多了一重感受,那人,分明是个疯子、偏执狂,心和灵魂早已扭曲。
“既然易宸暄在等我这个最后的棋子归位,我总不能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