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书都是用脚趾头读的?”
还没说上几句,兀思鹰脸上已经一阵红一阵白,一副委屈要哭的表情,宁惜醉笑容却是越来越灿烂,越来越毛骨悚然。
有些人,笑比不笑还可怕。
以出兵支援为条件逼白绮歌联姻一事本就不算光彩,其他人碍着两国关系心里有数也不能明说,唯独宁惜醉不管不顾冷嘲热讽,想起来就会抨击几句,而且无一例外都击中不能反驳的要害。
兀思鹰打了个寒战,悄悄夹紧马腹想要离宁惜醉这个笑面狐狸远一点免遭黑手,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吓得他险些摔下马。
“怎么回——”兀思鹰狼狈回头,还不等一句话问完,铺天盖地的箭雨如瀑布般袭来。毫无防备的人群慌乱四散,人撞人、马撞马,片刻前还有说有笑的队伍转眼溃散,混乱之中连宁惜醉也不知去向,只剩兀思鹰在人群里徒劳地大喊。
片刻后,红缨军回援,绕到大军后面放冷箭的二百余敌人趁乱逃走,留下满地伤亡士兵哀嚎不止。
“为什么把人都调到前军?后面只剩下这些什么都不懂的莽夫能抵挡偷袭吗?!”箭雨中负了伤的安陵军师兀思鹰一反常态暴躁怒喝,眼里布满红血丝。
被斥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