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她的自由,而非殿下你的。”平和淡然一如往昔,宁惜醉扫了一眼仍然有些恍惚的白绮歌,再看向易宸璟时眼里多了几丝决然,“一直以来殿下只会伤害白姑娘、给她带来危险,刚才不也是吗?明知道那种事会让白姑娘伤心欲绝,殿下还是把大家努力隐藏的秘密说了出来。这样的你,宁某无法将白姑娘安心托付。”
事实上遗症的事易宸璟只是情急之下昏了头才说出的,他本意并不想让白绮歌难过,此时宁惜醉以此作为理由指责,易宸璟虽不至于气急败坏却也铁青了脸色,心里五味杂陈。
当真如宁惜醉所说,他能带给白绮歌的就只有伤害和危险吗?
他明明……明明把她当做珍宝捧在手心……
听着身后没了易宸璟的说话声,白绮歌可以料想到他此刻定然很矛盾痛苦,伸手拉了拉宁惜醉衣袖轻轻摇头,示意宁惜醉不要再说。
“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启程。”
“好,上车吧,外面风大。”宁惜醉的温柔体贴并未因二人关系的变化而改变,固执地伸过手掌悬在白绮歌面前。只是他低估了白绮歌的倔强,如果说过去的白绮歌会毫不犹豫握住他的手,那么现在,她就是毫不犹豫地避开,径自向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