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明白复国的意义,夏安族不能永远做被驱逐欺辱的流浪者,,义父这么说。”
男孩儿愣了愣,揪着浅金色发梢摇摇头:“听不懂。”
“那就算了,我也不懂。”
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呢。懵懂年少,却要看尽世间残酷。
待到人群散去,男孩儿低头将散落的碎米一粒粒拾起,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嗅一嗅,还有淡淡清香。
“不弃,这是什么。”
“米。”
“什么米。好香啊,”
稚嫩脸庞显出一丝不合年岁的成熟,苏不弃掏出汗巾把那捧碎米包好,语气清淡得听不出味道:“是故乡的香米,你沒吃过,很香很香。”
“哦……”
故乡,谁的故乡呢。他的吗。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遥远之地,与生活毫无关联的存在,如今竟要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远离母亲,割舍掉唯一重要的人,这样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看到唱歌的女子被带走时,有一股愤怒不知从何而起。
那样楚楚可怜的人啊,还有那双不染杂尘的双眸,看着便心痛……
“主君。主君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