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更是让她惊慌失措,脑子里轰地一声,脚步也踉跄起来。
砰——
慌乱的结果是,无辜的屏风被撞倒,屏风后微愣的宁惜醉彻彻底底暴露眼前。
为了沐浴方便,浅金色长发被宁惜醉用一根布带随意扎起,湿漉漉的发梢恰好垂到肩头,透明水珠悠闲地汇聚、滴落,沿着胸膛清晰线条蜿蜒滑下。与祭脑海里不会武功又有些慵懒怠惰的印象不同,宁惜醉的胸膛可以说很宽阔很结实,白皙肌肤透过尚未结好的中衣衣襟暴露在空气中,那幅习惯了的散漫姿态因着昏暗光线与湿润水汽平添三分暧昧之意。
本是该开个玩笑揶揄两句的场面,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丝毫喜气。
猫一样小心翼翼的眼神陡然变得凌乱,惊恐表情僵硬在稚嫩面庞上,令得宁惜醉嬉闹笑容渐渐散去。
透过那双干净眼眸,他看见了害怕。
“祭。”朝浑身战栗的女子伸出手,结果换来一声凄厉惨叫与落荒而逃。
宁惜醉皱起眉头望着祭逃走背影,胸口温度被吹过的风带离,只剩一片冰凉寒冷。弯腰扶起故意撞倒的屏风沉沉叹气,宁惜醉不由苦笑——沾染水渍的外衣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上身了,就好像有些记忆,一旦被脏东西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