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庵中冷寂无声,滚滚红尘中,谁知某处有人泪落如雨,无声无息。似那些年追逐谁的身影拼命活着,委屈自己也要让那人高兴,浑浑噩噩,虚度,再念起某人温存想回身,已然无路可退。
“饭菜煮好了,进來喝些热粥暖,,哎呀,这是怎么了。快起來,雪气森凉万万莫染病啊,”
老尼端着托盘才想要叫素鄢用饭,却见冰天雪地里柔弱的女子蹲在雪中,情急之下丢了托盘匆忙上前搀扶,这才发现素鄢已经哭得沒了力气。
“唉,别怪贫尼多嘴,夫人总说要削发为尼,可您尘缘未了如何能入我清净佛门。依贫尼看,若是夫人念着那人尚安好人间,不如早早收拾些盘缠去寻他,成或不成,至少是个结果。爱别离、求不得,人生之苦最容易衍出心魔,看夫人身体每况愈下,贫尼当真是心疼啊,”
“又让师太劳心了,素鄢只是一时想不开。”逞强笑笑,眼角泪痕犹在,心境已不像刚才那般波澜。素鄢拾起玉佩仔细挂回腰间,轻轻搓动冻得通红的手指,神情有些恍惚:“师太不收我为徒,只让我带发修行,我也明白自己六根不净入不了佛门。可要去寻他又岂是说说那么简单。如师太所知,素鄢是嫁过人的,虽未破身却有夫人之名,而他是个比这雪还干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