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路要走。”
“我也明白不该插手他们二人的事,可是看着宸泽那样痴心却得不到回应,总觉不忍。”
时至今日能让白绮歌牵肠挂肚的琐事不多,玉澈算是其中一件。易宸璟见她心情不好,索性放下手中正事坐到身侧,揽着瘦削肩头让白绮歌靠进自己怀中:“能在一起就是缘分,谁也拆不开斩不断。你还记得当初宸泽是怎么和玉澈相识的么。那时他本是仰慕你的酒量和飒爽英姿才常往宫里跑,结果与玉澈沒说上几次话就被勾走了三魂七魄,说什么非要把她娶进门。我这个弟弟最是傲气,多少王公大臣的千金都被他拒之门外,唯独玉澈的俏皮大胆入了他的眼,甚至愿为她一句玩笑似的约定奔赴沙场。宸泽用情至深,玉澈必然已经体会,只是她还沒有解开心结罢了,等日子久了体味到宸泽的用心良苦,玉澈自然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感情。”
白绮歌被易宸璟的长篇大论弄得哭笑不得,推开凑过來的脸颊,斜起眉梢瞪眼:“就你知道的多。”
“我知道的当然多。”易宸璟淡笑,指尖刮过白绮歌耳垂,而后轻轻逗弄清幽小手,“除了刚才说的那些,宸泽还有很多令人感慨的所作所为,譬如白将军的事,作为夫君能够容忍妻子心怀他人,这点换做是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