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早解决,否则真把那个烈马似的狂小姐娶回家,你等着一辈子被欺压吧!”
“这倒不着急操心,我现在在意的是……”瞥了一眼房门半掩的偏殿,偶遂良压低声音,“殿下打算怎么处理颖池郡郡守的事?假传圣旨不是小罪,我还以为殿下能处理得有些理智,现在看是我想多了。”
自动忽略偶遂良一本正经的抨击,易怀宇摆摆手一脸轻松:“不用瞻前顾后,按我说的办就是。其实这颖池郡守出现得恰是时候,我最近一直想找机会探探父皇态度,看看父皇是打算坚持让大皇兄把遥国毁下去还是更英明一些,让遥国有翻身的机会。”
偶遂良不置可否。
当今皇帝多年纵欲,整日沉浸声色犬马弄坏了身体,而立之年出头就已经虚弱不堪,说不准哪日就会仙逝殡天,尽早确定皇帝有关继承人选的意向是理所当然的举动。不过偶遂良对结果并不抱太好期望,一来嫡长子继位是遥国延续数百年的继承制度,二来好战的易怀宇向来不被皇帝青睐,想要顶替与皇帝同样主张“以和为贵”的太子希望实在渺茫,最多是皇帝看在易怀宇立下战功无数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帝业之难行,两个怀抱雄心壮志的年轻人此时才渐渐发觉,那些愿景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