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
偶遂良的问题让易怀宇瞬间沉默,颀长背影僵直,常执刀剑劈开烽火狼烟的手紧握成拳,过了许久忽又无力松开。173
舔了舔干燥唇瓣,易怀宇甚至不敢相信沙哑可憎的声音发自自己口中。
“那时……我知道。”
断续回忆如婆娑树影闪过,回忆里有酒香、有吵嚷、有灯光昏黄,有额上谁秀手温柔,亦有眼前温香软玉,耳畔喘息急促。他是醉了,但眼睛还在,他看得清楚承欢身下的人不是朝思暮想的苏诗韵,而是那个有时让他无奈有时又让他心动的任性千金。
明知是司马荼兰,他依旧没有结束自己的荒唐举动。
“想起来了吗?”看到易怀宇眼中怅然,偶遂良唇边冰凉笑意愈发疏离,“如果殿下只是贪图一时欢乐,我只能说这种做法禽兽不如;如果殿下是真的对司马小姐动过心,那么就请别再伤害她——她远没有殿下想象得那么坚强。”
曾经澎湃少年热血、满是理想抱负的交谈不知何时悄然消失,如今二人之间总在围绕一个女人争论不休,这种状况让易怀宇惋惜遗憾,同时也敏感地察觉到什么,不由得倒吸口凉气:“遂良,你对荼儿——”
“只是看不过殿下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