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药,再苦司马小姐也会甘之如饴。”偶遂良动动嘴角似笑非笑,“再怎么说殿下也是孩子的父亲,这种事不该我想着,以后请殿下自觉一些吧——司马小姐是您的妻子,这点已经不可能改变。”
看似平常的劝说让易怀宇陷入沉默,端着碗走向营帐,心里五味杂陈。
这一路上几乎都是偶遂良在照顾司马荼兰,不出面却处处考虑周到那种,就连安胎药也早已备好,换做是他绝对无法做到如此周全。事实上易怀宇很感激偶遂良的细心体贴,许多年来他能专注于雄心壮志放手一搏,很大程度都要倚仗身后这位得力心腹,可以说,没有偶遂良就没有他顺风顺水的势力扩张之路。
可是,他能给偶遂良的有什么呢?
忽地停下脚步站定,易怀宇没有转身,低沉声音带着一丝困惑:“遂良,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
沉吟少顷,偶遂良平淡回答,转身朝相反方向离去。
“我想亲眼看殿下登上帝位、君临天下,也希望苏姑娘和司马小姐都能得偿所愿,可惜,后者永远不可能实现。”
世上只有一个易怀宇,而爱人之心,不可分享。
算不上愉快的交谈短暂而沉重,易怀宇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