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孩子,你就当思儿从来没有出生过,好不好?”狠下心说出残酷事实,在苏诗韵一声呜咽哭碎肺腑的同时,易怀宇也再保持不住那份硬撑的冷静,双臂紧紧箍着痛不欲生的妻子,双目赤红如血。
之后整整半个月,苏诗韵不是浸在泪水之中便是失了魂魄一般发呆,易怀宇寸步不离守着,生怕她想不开寻短见,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某天早晨。
依着前几天习惯,易怀宇在前一晚苏诗韵睡着后便到外间临时加的书案处理事务,天刚刚见亮,卧房的们忽然吱嘎打开。
“韵儿?怎么起这么早——”伸个懒腰抬起头,易怀宇的目光立刻被惊住。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苏诗韵没梳妆打扮过,可今天她反常地穿上以前的衣衫,浓妆淡抹,胭脂轻扫,尽管清晰眉目下还隐约藏着一丝憔悴,之前失魂落魄的神情却难觅影踪了。
易怀宇暗暗倒提口气,不动声色敛起惊讶:“过来坐。饿了么?饿了的话我让膳房煮些清粥小菜送过来。”
“不饿,就是觉着睡不着,总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苏诗韵摇摇头,眸子里一抹困惑,“也不知怎么了,有些累,还有些莫名其妙的难受,就好像……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再也找不回来那种。大概是昨晚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