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既然没有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谁算计你、害你你去找谁,不敢蚍蜉撼树就来拿我撒气么?”他越是平静司马荼兰就愈发恼火,一脚踢开散落满地的奏折,透着英气的细长眉毛紧蹙,“我明白,你被迫娶我又立我为后有违初衷,可是你敢说和我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为了得到司马家和姚家的支持吗?易怀宇,有种你看着我说,说你是个卑鄙小人,说你从没对我动过心!”
很久很久都没有人这么大声对易怀宇说过话了,抛开皇后身份不论,如此放肆行为拉出去杖毙也不足为过。揉了揉被震得发痛的耳朵,易怀宇疲惫地捏着眉心,淡漠语气透出倦怠与不耐。
“发疯发够了么?够了就出去,朕还有正事要处理。”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冷漠几乎将司马荼兰的心冻结,目光锐利地直视易怀宇许久,直至眸子里的光泽黯去。
委屈,悲伤,不甘,愧疚又愤怒,爱着却恨着。
她是被哥哥捧在掌心都怕化的千金明珠啊,在遇到易怀宇之前何时受过这些苦楚?她心甘情愿委身,为他忍十月怀胎之苦生下孩子,更在沙场上、风波里生死相伴,而这一切换来的就是他漠不关心与疏远吗?
她并没有错,却承担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