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完,更加直接的指责接踵而来。
“往前数六朝,‘芸后之乱’起我大遥便有皇亲国戚禁止干政的不成文规矩,如今姚大人借着皇后舅父、太子舅公的身份屡次插手朝政,且其中不乏用人不当与冤假错案等等,便是皇上的许多决意也被姚大人否定,论起僭越权力人所共见,皇上接到的那些奏章就是最有利证据。”
“一派胡言!”姚俊贤尚未发作,早有利益相关的大臣勃然大怒,“姚大人不辞劳苦操心国事,缘何到国师口中便成了弄权干政?皇后与姚大人为甥舅关系不假,但这不该成为打压姚大人的依据,皇上一向主张任人唯贤,难道只因是皇亲国戚,贤良之才就不能参与政事吗?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实在可笑!”
“皇上都没说什么,沈国师却在这里横加指责,这难道就不算僭越了吗?”
面对姚俊贤一派七嘴八舌的指责,沈君放面无惧色,微挑浅笑明朗坚定:“是正直不阿还是祸心窃国,天下百姓自有论断,皇上可便衣出行到民间走走,究竟是谁恶贯满盈罪行累累,一问便知。”
再多争议都抵不过证据二字,而在场的文武百官谁心里没有谱?从包庇贪官污吏到独揽大权一手遮天,姚俊贤背负的重罪不计其数,单是死罪都能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