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允许,万一皇上怪罪下來,,”
司马荼兰长眉斜挑,语气不容置疑地坚定:“怪罪下來我扛着,沒你的事。快去把衣裳拿來,”
一盏茶的工夫后,皇后所居的浣清宫便沒了主子,只剩一群宫女惴惴不安地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议论着那些看似不寻常的事,而司马荼兰已在出宫的半路上,目的地,司马将军府。
早朝之后易怀宇便借口头痛拒绝所有大臣求见,宁静的御书房燃起小火盆、点上安神香,书案之侧再加一把梨花木朱漆大椅,一君一臣两人均侧着身子相对而坐,全然看不出有什么礼法规矩。
“皇上刚才看到姚俊贤铁青脸色了吗。还好他在文臣之列而我在龙椅旁侧,不然真怕他会冲上來把我撕个米分碎。”比遥国新帝更加年轻的国师沈君放一边笑着一边喝茶。
“怎会看不见。你知道么君放,朕这么多年來最开心的事不是打胜仗也不是夺帝位,而是看姚俊贤吃瘪表情,每次他气得发抖朕都畅快无比。”敞开的话匣子再止不住,易怀宇换了个姿势,慵懒地缩在椅子里靠坐,“上次朕不是按你的提议削减赋税么。老狐狸手下那些贪官污吏少了能捞的油水叫苦连天,他耐不住來找朕商量,希望朕能收回成命修改新政。朕当时心情不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