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顾的苦闷感受。当然,她不会流着泪央求什么,她的性格不允许自己展露软弱一面,否则也不至于走到这一地步。
忽明忽暗的烛火光亮中两个人就那样僵持着,直到外面响起一声轻咳,易怀宇方才起身坐好。
“身子怎样了。”
“已经无碍,沈国师妙手神医,药到病除。”
“嗯。”瞥了眼司马荼兰略显瘦削的脸颊,易怀宇本想劝她多休息,话到嘴边又咽回肚里,淡淡叹了一声,“想不到后宫竟有人使这龌龊手段,等抓住了凶手朕非重罚不可,既为杀一儆百,也为还你个公道。”
司马荼兰哼了一声,抱着被子仍旧懒洋洋躺着:“公道是个什么东西。八百年沒见过,这时给我何用。抓住人处理掉就是,我眼里见不得这种恶心事。”
易怀宇抽抽嘴角苦笑,抬起手,犹豫片刻后轻轻落在司马荼兰手背上。
“继续睡吧,今晚朕守着你。”
沒有感激话语也沒有推辞,司马荼兰平平淡淡地接受了易怀宇的提议,甚至客套一番都不肯,只瞪着眼睛看了他半天,之后抱住那只传來温暖的手安静睡去。
拥有他且不必与人分享,得他温柔如许且不为功利,于她而言此刻弹指间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