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说,他们的将领应该没这般头脑才对,会不会……”
“也许,是白家的某个将领上阵了。”
向来心有灵犀的君臣同时沉默,谁也不愿去验证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有多高——倘若果真如此,这次针对昭国的出征,大遥必败无疑。
寂静中传来战马嘶鸣,易怀宇摁着额头思索许久,最后沉着脸叫来随侍官:“急信传令,命司马原速速带领我军兵马撤退至灵谷关内,齐阳城、勇山城两地驻军左右协助撤离,任何部队不得恋战!”
随侍官领命离去,易怀宇的脸色仍不见好转,连手中另一封信也忘了拆开,要不是偶遂良从旁提醒,只怕这封信要成为前一封信的陪葬了。
冷着脸拆开第二封信,起初易怀宇只潦草扫视,读到一半陡然脸色大变,颤抖着倒吸口凉气。
“宫里出了什么事?是敬妃,还是皇后娘娘?”偶遂良料到不好连忙追问,易怀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把那封信重重塞到偶遂良手中。偶遂良一目十行看完信,竟然也如易怀宇一般近乎失魂落魄,仅仅因信中潦草数字。
国师病危,恐难捱过三月。
上一次见面时沈君放还有说有笑,怎么才不过半年就病重如斯?偶遂良不是大夫,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