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微一变，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公司的问题，难道不是奶奶生病引起的吗？后来又陆续出了一些状况，一天比一天严重，才导致了最后的破产。
“我有些怀疑你们公司的破产，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不过，这些事情，你也不必太担心了，现在宋维黎已经将公司给撑了起来，如果有问题，他一定会告诉你。”
顾萌的神色却冷了一下，紧紧抓着他道：“子笙，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那么会是谁？”奶奶在生意上虽然手腕强硬，但是也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几乎没有得罪过人啊。
“别想了，这事情，我会再查，不过会很慢。”陆子笙并不打算让她知道更多的东西，起码在没有确切的结果之前不会告诉她。如果就这样告诉她，只会让她更加痛苦，他们的关系现在好不容易才缓和了一些，他又如何能在她的心上再插一刀呢？
看着她苍白的脸颊，陆子笙仿佛能感受到她当初的心痛。他握了握拳，手一阵阵的颤抖着，但又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多么让人心疼。
顾萌脸微微一红，避开了些，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陆子笙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笑道：“你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呢，越来越有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