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着一股子当仁不让的气势。
很自然的坐在电脑前,雷亢带上了科秘递过来的耳机。
点了点头,廖胜奇示意科秘可以开始播放了。
“大家下午好,我是美国克利夫兰医学中心神经外科的麦伯格博士,很高兴能够来到美丽的悉尼,参加第十二届世界神经外科大会,我今天要演讲的题目是。。。。。。”
一开始,雷亢便展示了强悍的实力。毕竟已经在美国生活工作多年,几乎在麦伯格博士说出一句话之后短短两三秒钟,他便开始了翻译。
不过,也就在这一开始,廖胜奇便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麦伯格博士演讲的题目,雷亢翻译的并不准确,尤其是演讲的名称,他完全是按照单词的意思直译过来的,不符合神经外科的命名习惯。
廖胜奇也没有多做表示,只是认真的听着。不过,随着讲课的进行,他额头上的皱纹变得越来越深了。
进入了正题之后,雷亢的翻译明显就慢了下来,有些专业性太强的地方,开始有了磕磕绊绊,甚至出现了遗漏和曲解。雷亢自己也发觉了这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已经闭了起来,眉头也皱的和廖胜奇有一拼了。
十分钟眨眼即过,在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