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他就放弃了自己培养,实际上。无论是八年制的学生还是年轻的研究人员,田路依然没有放松下来,只不过当实验室一些类似于底蕴的东西已经慢慢形成了之后,很多顾虑就完全可以抛开或者减少许多了。
“行,这个我回头就交代乐乐一下。”
韩军立刻点了点头。对田路的话表示了认同。与田路有所不同,韩军从最开始就认为应该大量引进有经验的研究人员,觉得这样才是一个新生实验室的发展之道。只不过因为田路的坚持,才把更多的目光投在了年轻人的身上。当然,韩军也明白田路的打算,年轻人确实可塑xìng更强,更容易接受一些规范化的理念,所以某些习惯也更容易养成一些。而当实验室的制度规范了,氛围养成了,那么再进来一些“杂质”也就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听到韩军说起钱乐乐,田路心中一动,忽然嘿嘿笑着凑到了韩军的身边,悄声问道:“韩老师,您最近有没有觉得钱乐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纳闷儿的抬起头,韩军一时间有些不太明白田路是什么意思了。
“对啊,奇怪的地方!”
田路连忙点了点头,挤了挤眼睛道:“您没觉得她最近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