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而且在前年的改选会议上遇挫后似乎也对这方面失去了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
大家完全属于不同的单位和机构,即便田路也属于功能神外学组,但是这样一个纯粹的“民间”学术组织,夏沫实在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去制约对方。
“大势已成啊!”
心中再次叹了口气,夏沫也只能是无可奈何了。她能怎么说?难道还能直接告诉田路,他的这次会议已经影响到了功能神外学组年会的筹办?让对方减少参加人数?
田路不同于那些靠人脉和资历积累上来的专家,他只所以能够做到这一步,完全依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和成绩,可以说除了他自己,已经没有人可以在这些地方能够给他造成什么影响了。除非夏沫能够通过京师大学或者附二院的领导们,对田路施加一定的压力。
但是,这可能吗?
京师大学这样等级的学校,就算医学院和各个附院与医学会的关系非常密切,也不可能会受到影响,去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白了,在这个人才大于一切的年代,田路这样的人是没有人愿意去得罪的。
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再没有心思闲聊的夏沫客气了两句后就挂断了手机,坐在椅子上想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