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些?”
本来没加最后一句,艾琳也就算了,她也很羞涩,可金成逸的话好像自己的靠近是困扰了负担,这就很不舒服了。
当初到底是谁先撩过线又一言不合的离开,让她牵肠挂肚的等了这么多年,回来后又企图恢复过线前的样子。
自己就这么好欺负?
艾琳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赌气道:“好啊,要多远,永远都看不到的距离够不够远。”
女生的理智和无理取闹往往只在一个很瞬间,随时可以相互切换。
金成逸一怔,吃惊道:“努娜你在说什么,成逸没这么想过。”
“那你是什么意思。”艾琳仰头蹙眉道。
金成逸总不能说自己在和她呆这么近,他会忍不住想抱抱她吧。
青涩时期的爱意是最难忘记的东西,许多曾未出现、体会的感觉都在见到那人后,一同迸发出来充填了完整的五味人生。
艾琳见金成逸不说话,冷淡道:“是不是还没想要这次要怎么骗我。”
金成逸蒙了,一个人的谎言太多,哪怕是善意的,可陡然被揭开,那种不知所措的神情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他甚至忘了继续善意下去,完全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