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陆相赫再次恳求了一句。
“估计够呛了,我再问问吧!”
“好,麻烦你了!”
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随即陆相赫就又拿起公用电话,连续给卖枪的灰色T恤青年拨打了好几遍,不过对方此刻正被绑在平房的厨房内,所以根本就没法接。但陆相赫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疑点降到最低,以免连累到这个还愿意帮自己忙的老同学。
一切弄妥之后,陆相赫就找了个黑旅店暂时呆了下来,并且躺在床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传呼机。
……
晚上,八点钟左右,某棋牌室门口,杜阳神情颓废的站在灯箱下面,目光有点迷茫!
是的,他几乎又一次输的精光。昨晚他讹了陆相赫的钱之后,就先是去嫖了个娼,又难得吃了顿好的,然后就埋头在这儿奋战。玩了将近一天一宿,他都没离开过麻将桌,但他的行为也印证了一句老话!
这钱呐,不是好道来的,也不会从好道没的!
站在灯箱旁边,杜阳低头数了数兜里还剩下的不到三百块钱,随即就叹了口气,迈步要奔着街道对面的小饭馆走去。但就在他准备横过马路的时候,无意中就看到了公用电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