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你货要是一直收不上来,那厂子还怎么干?”
“卢总干了这么多年的买卖,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沈天泽再次问了一句。
“我听说浙J的股东注资之前,卢总是搞鲜奶加工的技术出身,不是单独挑大梁的,所以可能不太懂经营的事儿吧。”小吉轻声回应道:“当然,这事儿我也是听说!”
“艹!”沈天泽呆愣半天,竟然双眼冒光的嘀咕了一句:“掐住奶线就这么出钱的吗?一个厂子一年能被抽走六十万,这太吓人了!”
“你说什么,哥?”小吉有些没听清的问道。
“没事儿!”沈天泽若有所思的摆了摆手。
“快到了!”
“恩,过去看看!”
……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公路边的箱货车旁边,卢卫国用手摸着被砍司机那血渍呼啦的脑袋,皱眉问了一句:“哎,这咋没刀口呢?”
“没有吗?”被砍司机也有些懵的回问了一句。
“没有啊,好像就是磕破破皮了!”卢卫国继续摸着他的脑袋回应道。
“那可能是他们也怕出事儿,用刀背砍的我吧!”司机咬牙骂道:“这帮人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