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系黑诊所的业务,是有私人手机的,而且手机里也用电子通讯录,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习惯性的用纸质通讯录记载各种朋友的电话,而且分类极为详细。亲朋好友一个电话本,“客户”一个电话本,甚至是社会上的朋友,也单独有一个电话本,总之做事儿很细,非常复古。
拿了电话本后,老叶坐在书桌前面,仔细翻找了一下,就用座机拨通了一个广州的号码。
“嘟嘟!”
一阵忙音过后:“喂,您好,电子信息处,您找哪位?”
“……电子信息处?”老叶一愣,皱眉问道:“你们不是信二处吗?”
“您是哪位?”
“我是李国斌的朋友,我姓叶。”
“哦,李处的朋友啊,您很久没跟他联系了吧?”
“对啊。”老叶点头。
“信二处从去年就取缔了,我们改组电子信息部门了。”电话内的青年礼貌的回了一句。
“哦,是这样哈,那你帮我找一下李国斌。”
“不好意思,他已经调走了。”
“调走了啊,去哪儿了?”老叶又问。
“不清楚。”对方摇头。
老叶闻声沉默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