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撵我走啊?”陆相赫一愣后问道:“我记得你不是脸皮挺厚的吗?”
“人命关天的事儿,脸皮就不能厚了啊!”沈天泽用手搓了搓脸蛋子:“但我不是想撵你走,而是想让你留下来,跟我们哥几个一块折腾折腾。”
话音落,陆相赫坐在椅子上思考半天后,才摇头回应道:“我的遭遇,你可能比谁都清楚,跟你说句实话,我现在的心态,有的时候自己都整不明白,所以真不适合跟几个朋友啥的一块干事儿!”
“你总得生活下去啊。”沈天泽劝了一句。
“……可是我没啥奔头啊。”陆相赫语气很轻,但又包含无奈的回应道:“以前在三鑫公司,我每月比谁都期待发工资的日子,因为我知道……自己这一家老小都等着钱过日子呢。可现在我媳妇死了,家也没了,你说我跟你们在一块把买卖干的再大,再好,又有啥用呢?”
沈天泽知道陆相赫还没有从媳妇的悲剧中走出来,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
“我现在的奔头就一个,”陆相赫竖起手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整死涂啸绅,整死那些参与杀我媳妇的人!就是他们把我变成了现在这样,让我像个孤魂野鬼一样的在外面晃荡。人做错了事儿,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