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詹楠是我和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从小我俩关系就好,他这几年确实挣了点钱,但那也是辛苦钱……他手下的那些生意想干好,那那个庙门没拜到也不行。”
“是,是!”管东心里已经清楚陆涛今天是过来要干什么的,所以嘴上就一直附和着,但心里却已经开始琢磨推辞了。
“张五那个厂子怎么也得要价三四百万,詹楠觉得有点多,而且那个厂子还烧死过人,有官司在,谁接过来都不好弄。”陆涛难得非常客气的冲着管东说道:“所以我的意思是,你给我个面,看看能不能找别人把那个厂子接了,让詹楠在缓两年谢你们!”
“呵呵!”管东听到这话一笑,插手回了一句:“陆少啊,你说我管东是什么人?”
“大买卖人呗,呵呵。”陆涛笑着回应道。
“屁啊,我算个屁买卖人啊!”管东摇头回应道:“对下,我是给他们拉活儿挣钱的,对上,我是伺候各路老爷的,吃的是分过的蛋糕,受的是两头夹板的气……外面人看着我好像挺风光,但你说我什么事儿能自己做主啊?除了跟女人做.爱之外我还说的算,其他的事儿都得看人脸色啊!”
陆涛闻声没有回话。
“我再说一句实在话,张五的厂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