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老秦朱娟之前有没有跟咱公司有业务往来！”
何灿听到这话愣了半天后，才再次问道：“谁找的老秦，官方的人吗？”
“不是。”王杏芳摇头回应道：“我问老秦了，他说是新城小艾的一个朋友，在桌面上谈的时候，对方也挺客气，基本就是套话，没有撕破脸。”
“……。”何灿沉默。
“老公，你说小艾会不会已经猜到了……！”
“肯定的，他能找人打听，那说明已经怀疑了。”何灿打断着回应道：“我之所以选择跟艾江一块进来，本意就是想洗脱自己的嫌疑，但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放心我。”
“那我这边应该怎么办？”
“艾青我倒是不怕，她一个女人，能他妈咋地？”何灿脸色阴沉的骂道：“但我怕她找沈天泽。”
“对啊， 沈天泽那帮人可不好惹。”王杏芳点头应道：“但你说小艾能真的联系沈天泽吗？他哥可是确确实实的被套住了，她能因为沈天泽，就让她哥冒险吗？这不合理吧，沈天泽再怎么说也是外人啊。”
“我觉得也是这样，但咱还是要放着点对面狗急跳墙。”
“怎么防着？”
“你先不用管了。”何灿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