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起身拍了拍手掌:“行,差不多撤了!”
“妥。”
话音落,众人薅着秃头老板迅速离去。
……
次日,早上九点半,越N岘港某海景房内,伍甘抽着雪茄,看着蔚蓝的大海,眉头轻皱的说道:“小川啊,不是甘叔不想帮你,而是这每一方水土,都有每一方水土的规矩。上次征召的事儿,我为啥敢那么做啊?那是因为对方坏了规矩,而咱们占理。可这次不一样啊,咱们主动过线,那一旦出了问题,谁能为公司买这个单呢?况且,很多同行也会说闲话的啊。”
沈恩赐听着甘叔的话,思考许久后应道:“甘叔,我知道以您现在的身份来说,名节要比钱更重要,但我还是想求您,无论如何也帮我这一次。我的……这个朋友对我有大恩,我确实也没办法拒绝他,而且如果您能同意,他愿意拿出一千万给下面的兄弟当车马费。”
“呵呵。”伍甘一笑,回头看着沈恩赐问道:“我们缺这一千万吗?”
沈恩赐沉默。
“如果你真想让我帮忙,那就让你朋友答应我一个条件。”伍甘沉吟半晌后,再次说了一句。
“您说。”
“他要是能在国内帮我散货,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