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瞬间治好自己的神仙,就自己这点狠劲,无异于献宝,他之所以继续抡石头,主要还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跟态度。
蒲书伦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将啃得只剩一根骨头的鸡腿随手一抛,再抹了抹嘴,似乎对自己的厨艺非常满意。他也不怕烫手,径直从架子上拿了那只烧鸡,递了过去:“对自己都这么狠,说起来,你这心性其实挺适合修行的,田道友还算得慧眼识珠。来,尝尝,保准你这辈子都没尝过这种手艺。”
“免了,我这种天生恶人,消受不起你的珍馐美味……大爷,我不过就占了您睡觉的地儿,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要实在觉得亏欠,得!您把这腿伤给我还原,我不需要您救我,你懂我的意思吗?”张生想了半天,认为还是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这种存在面前耍横,人家根本就懒得搭理你。
蒲书伦上下打量了张生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你本来就想当个好人,我不是顺着你的意思,敦促你一下而已,你又何必要死要活的?”
“大爷,您可能不明白像我这种进过监狱的人,对自由的渴望,胜过一切。”张生见得蒲书伦似有难言之隐,生怕他没听明白自己要表达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那种无法无天的自由,而是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