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了?”张生黑着脸道。
“快凉了,你真不饿?”蒲书伦直接把那只烧鸡塞进张生手里,态度非常鲜明。
张生也不推辞,接过烧鸡狠狠地咬了一口,却被烫得直吞舌头,心里不由暗骂,嘴里却道:“问个事儿。”
“说。”
“田叔叔给我的书中说过,言出法随,似乎也有道无戏言一说?就是说,法则一旦定了下来,轻易不能改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不废话么?朝令夕改,意志不坚,还修个什么道,不是自毁长城么?”
“明白了。”张生说完,不再搭话,而是闷头大吃。
待得整只烧鸡化为骨头后,张生站起身来,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伸出大拇指赞道:“确实不错,我张生虽然岁数不大,当年也算是极尽奢华,印象中确实没有比你这随手烤熟的烧鸡更好吃的美味。”
蒲书伦显然对这一点非常在意,不由笑逐颜开:“呵呵,牛刀小试耳,等你功德圆满,获取修行资质,能纳入灵气,彼时再来尝尝我的手艺,感悟会更深……竖子,你找死!”
原来,张生冷不丁地提起那块石头,狠狠地砸在了蒲书伦的头顶……
修为高深的蒲书伦,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