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努了努嘴。
“干嘛?”蒲书伦不懂张生的意思。
“找他带路修车。”张生道。
一辆豪车,本就引人注目,如果豪车还开了这么大个窟窿,怎么可能敢大张旗鼓地在公路上行驶?
“这合适吗?不如等晚上再走。”蒲书伦有点犹豫。
“看来你只是身在凡尘,心却根本没扑在这上面,所以功德碑把你逼成这样,未必没有道理。”张生鄙夷地瞧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话!”蒲书伦瞪着眼表示不满。
“我问你,那个被你阴了的嫌疑人,是不是镇上失踪案和杀人案的凶手?”张生也不直接回答他,反而问起土风镇上的案情来。
“有俩小姑娘是,其他不是。”蒲书伦道。
“从这孙子敢带艾同志来这僻静之处来判断,曲所长他们,应该是逮住了那个被你阴了的嫌疑人。连夜突审,也不知有没有收获,不过就算这个嫌疑人把土风镇上的凶案包圆了,可是派出所发生的爆炸怎么办?所以各方警力,一定高度重视。”张生道。
“高度重视又如何,难不成再搜山玩儿?”蒲书伦有点明白张生要表达的意思了,不过他还是觉得等到天黑再下山更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