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连忙将浴巾往尚可身上一裹,伸手翻看了一下她的瞳孔,再探了探她的鼻息与颈部动脉,确认只是受到过度惊吓而导致的晕厥后,便将她抱进主卧,平放在床上,伸手便要掐她人中。
“啊——呜!”蒲书伦一脸焦急,不停怪叫。
“抽风了?”张生不解。
“嗷!”蒲书伦龇了龇牙,一口叼着张生的裤脚,只往门外拽。
“尼玛,松口,信不信我揍你?”张生将他一把抓了起来,哪知这厮极其顽固,死也不松口,眼睛则直往门外瞟。
“出去说?”张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呜呜!”蒲书伦点了点头。
到了客厅,张生停了下来:“说吧,啥事。”
“呜呜!”蒲书伦毫不松口,依然拽着他,直朝尚可家的户外示意,看他表情,似乎情况很紧急。
这是头活了无数年的老妖怪,对于他的判断,张生还是挺在意了,当下也不敢怠慢,便俯身抱着他继续往外走。
到了门外,蒲书伦贼兮兮地到处盯了盯,突然冲着一个地方开始龇牙咧嘴,低吼示威。
张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个摄像头,猛的醒悟。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