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娶。”
男人答应的很快,容琅那些打算劝说的话冒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抬头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人。
父亲想让妹妹和席家二少联姻,京都谁不知道,扒上席家意味着什么,父亲的心太大,以为靠着一个女儿就可以攀上席家这棵大树。
其实容琅很有自知之明,他的家庭于席家而言,是不够看的,蚂蚁与大象,豪无可比性。
席湛垂着眼睛,端着咖啡抿了一口,努力抑制自己的手不那么颤抖,惨然一笑。
“容琅,这就是你希望的是吗?”
他的眼眶有些发红,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总有一大堆想和席家沾上关系的人巴巴的送来,唯独眼前这个人,他掏心掏肺,恨不得天天捧手心里,可是人家却不稀罕。
席湛看容琅不说话,只觉得身上有根神经撕扯着,浑身都叫嚣着疼。
没见到这个人时,他自欺欺人的以为过去那些伤疤已经快要愈合了,可是只要听到这个人的名字,看到这个人的脸,那些新伤旧伤全都翻绞了起来,连皮带骨,痛的他只想把这颗心挖了。
以前每晚在他体内冲刺到达极致的时候,他以为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是快乐的灵魂都在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