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郁闷,非常郁闷,兴致勃勃的来找某人,可是被当空气一样晾了几天。不管他怎样示意,对方一点表示都没有……
“容琅你很忙吗?”
“嗯。”
“你的代言广告已经贴出了,反应很好。”
“哦。”
“你什么时候要拍新的电影啊?”
“快了。”
…………
这样不咸不淡的对话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弄得席湛心里跟吃了炸弹似的,恨不得“噗噗”地吐出火星子。
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语气有些委屈。
“我生病了……”
“别闹!”
容琅拍开了摸在腰上的手,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眼前的东西,眼白都不给席湛一个。
“我干正事。”
“干我啊,我就是正事!”
容琅捏笔的手一颤,竟被这句话噎得哭笑不得,揉了揉太阳穴。
“殃他要走了。”
席湛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喜,瞄到容琅平淡的眼神,暗暗的把那份欣喜压了下去。
“怎么突然要走?”
眉头一蹙,似乎是表现得很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