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后悔自己刚才说出来的那一番话,谁能想到,林寒一个人就撂倒了他们五六个壮汉,堪称变态。
“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林寒靠近胡渣男,眼神微眯,他一脚踩到了对方的手掌之上,骨头的碎裂声伴随着干柴篝火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朵中。
胡渣男撕心裂肺的惨叫,尤其是当看到自己的手掌被踩成肉饼时,那等触目惊心的视觉感触,令胡渣男差点晕厥过去。
这些人,打从小就是混迹在沛江县城的小混混、小流氓,何时见过林寒这等手段,纷纷被惊愕在原地,胆战心惊,汗流浃背,根本不敢动弹。
“我说,我说,他在泰华街的旁边的五号别墅内。”胡渣男声音沙哑,嘴里淅淅沥沥的流着鲜血,惨不忍睹。
胡渣男话音刚落,‘嗖’的一声,顿觉两个膝盖和两个胳膊肘出传来一股撕扯到灵魂的剧痛,林寒依然笑着,眼神冰冷,蒋四根烤羊肉串的竹签插入对方的四个关节处,将胡渣男钉在地上。
胡渣男瘫痪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仿佛刚被屠宰的猪羊,浑身不自觉抽搐,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汗如雨下,双目滚圆,渗着层层血丝,麻木却惊恐的看着林寒。
“你……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