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数根银针朝着刘全德头颅和胸腔刺去,刘全德就在沙发上面正襟危坐,闭目养神。
良久,林寒施针完毕,正要离开时,却受到了刘全德的挽留。
“林老弟,我还有件事情想求你。”
“刘老哥,但说无妨,无须客气。”林寒微微一愣,然后淡淡说道。
“我表弟儿子,也就是我表侄,身患未知病症,虽然才三岁但面目狰狞,皮肤皲裂不堪,头发呈赤色,往往口出狂言要灭杀众人,你说这是何怪病?”
“不知林老弟能否给他诊治一番?我的表弟和弟媳也都是万分着急,身为表哥我也是为他们忧心忡忡。”
林寒目光不由微微凝滞,随后笑笑道:“当然可以,刘老哥尽管去把他们叫来,我定当尽心尽力的诊治,但是我也不敢担保肯定能医好。”
“只要林老弟能出手就好,我就先替她们夫妇俩感谢你了。”刘全德开怀笑笑,然后拨了个电话。
“刘老哥,客气了。”林寒笑笑道。
很快刘全德表弟夫妇俩便来到了。
刘全德表弟名为窦怀德,为人看上去很正直,西装革履颇有几分气质。当林寒看向中年妇女的时候,瞳孔陡然放大,这个女人不正是那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