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没有人玩儿了,是吗?”
居尘:“对啊,如果你来玩儿,你可以玩儿哲学,比如,停在谁面前,谁就要说一个自己喜欢的哲学家,并且说说他的思想,有什么打动你的地方。”
伊万卡:“这倒是挺好玩儿的,我已经说过了啊,伊壁鸠鲁啊。你还没说。”
居尘一呆,想了半天,只能说:“我喜欢的是达尔文。”
伊万卡翻了个白眼:“喂,这是生物学家,不是哲学家!”
居尘:“你知道,牛顿关于万有引力的那本书,书名叫《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如果一种科学足够强大,是会成为思想屠夫的,能够颠覆很多既成事实,比如牛顿,比如达尔文。
什么勤劳勇敢、诚实可靠、善良有爱,在《物种起源》的思想冲击下,都变得可笑起来,原来,一切都是幸存者游戏,一切都是俄罗斯轮盘赌,一个物种能幸运地繁衍生息,不是他多么努力、多么智慧,只不过是幸运星降临,让他喝到了曲水流觞的美酒。
无差别的幸存游戏,没有情感可言,你爱或者不爱,接受或者不接受,它都在那里,再强大的强权也无法阻挡你在理解了进化论之后产生的那些离经叛道的想法。所以达尔文死后可以国葬,英国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