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苟富贵,勿相忘。你那1000万,我不会吝啬的。”
伊万卡失笑:“开玩笑的啦,那么一点帮忙怎么可能值1000万,除非……需要我陪你去流浪吗?”
居尘:“哦?你放得下现在的一切?为了隐身,我需要你放弃一切正常的生活方式,社交网络,电话,朋友,亲人的联络。”
伊万卡洁白的门牙咬在红唇上,好半晌,还是说:“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居尘:“我很满意你的反应,犹豫是正常的,如果你答应得太干脆,我还害怕你别有所图呢。好啊,你慢慢考虑,有缘再见。”
他想起还有工作未完成,向伊万卡摆摆手,把双手插进裤袋,吹着口哨走了,那调子,分明是“一无所有”,而且口哨自带歌词,好像一个无形的伴唱在那里卖力地表演:
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
还有我的自由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噢……你何时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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