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免了,你和那叫温婉的,进我屋子说话。”
“奴婢遵命。”桑榆应了,其余的女人也就散了,独留下温婉站在她身前,眉目之间都是忧愁。
“夫人不必害怕。”
在等老夫人更衣的间隙里,季曼小声对温婉道:“老夫人只是不满意侯爷瞒着她,并不是不喜欢您。您成了侯夫人已经是事实,不用再怕什么。”
温婉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来安慰她的竟然会是聂桑榆,不过她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能点点头,捏着帕子不做声。
老夫人换了一身常服,靠在贵妃榻上,身边的小丫鬟首乌才出来叫她们进去。
“路上我也听说了,轩儿废了桑榆丫头的正室之位。”老夫人一双眼睛锐利地扫着面前的两个人:“可是我可不知道,他立了其他人。这位温姑娘是哪里的人?”
都成亲一月了,还叫人家姑娘,摆明是不想承认温婉的身份。温婉脸色有些发白,跪下来禀告:“家父温义,是京城北边天牢的狱卒。叔父温墨是七品大理正。”
季曼听着都替她觉得寒酸,这样的家世放出去,怕是只能给小户人家做妾,没有想到,竟然被堂堂陌玉侯给立了正室。
老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