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侯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条狗?
是啊,妾身小时候养的,养了四年。季曼整理好衣裳坐起来,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妾身可喜欢那条狗了,可惜最后他跟一条母狗跑了。
宁钰轩挑眉:一条狗值得你哭?还梦见一直喊名字?
而且这名字也太像一个人了。
季曼一脸认真地点头:养了四年,就算最后知道不值得,但是也该为过去的傻和蠢哭一哭,哭过了,也就不盼着它回来了。
宁钰轩靠在一边深深地看着她的脸:聂桑榆,你是不是当我傻?
季曼抬头一笑:侯爷有本事就去找出一个叫徐希的人出来,看看他与桑榆,到底有没有瓜葛?总不能凭妾身梦见哭了两下,您就要定桑榆七出之条吧?
陌玉侯抿唇,冷笑一声。这女人真是大胆,觉得他没有证据就奈何不了她?
虽然目前这状况还真的是奈何不了她什么。
深吸一口气,宁钰轩觉得还是离她远点,免得总气着自个儿。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就在季曼旁边的房间睡,而季曼拉了宁尔容来,准备上思想课。
尔容啊季曼语重心长地开口。
宁尔容打了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