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骨也早就戳烂了,还在意什么?
但是晚上聂贵妃当真让捧书送了药汤来,并且笑盈盈地站在一边,要看她喝下。
季曼青着脸,想找个借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磨蹭了一会儿,宁钰轩都回来了。
她还是不够洒脱,这就是一场戏,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季曼深吸一口气,心里念了一百遍这是聂桑榆的身子,然后端起药喝了个底朝天。
捧书满意地带着药碗走了,陌玉侯进来看见季曼一脸苦瓜相,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想起小时候被狗咬的遭遇,有点蛋疼。季曼道。
什么疼?宁钰轩没听清。
妾身是说,脸蛋疼。季曼嘿嘿一笑,起身道:侯爷也累了,妾身伺候您更衣吧。
以前总是要磨磨蹭蹭许久才上床,今天倒是主动了。宁钰轩也不是喜欢禁欲的男人,聂桑榆肯主动,他自然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这地方炭火自然不是上好的银炭,睡觉的时候季曼就把窗户开了一些以免一氧化碳中毒,但是屋子里就冷了不少。
宁钰轩瞥她一眼,伸手将她拥紧了些:你娇生惯养的性子,没想到倒还挺适应民间生活。
季曼脸上带着柔美的笑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