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钩的。
却没有想到,聂桑榆油盐不进。
谋臣曾经告诉他,找机会除掉聂桑榆,断了聂宁两家之间的这条纽带,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他一路上也有所安排,只是不知怎么,想起那女人防备满满的眼神,偏偏还要礼数跟他做了个周全的模样,他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聂桑榆多有意思啊,世上要是少了这么一个人,会不会更寂寞了?
今天晚上是连着行船,众人都要在船上过夜。中途在码头停靠的时候,宁钰轩便回了第二条船,太子也回了第一条船。
锦瑟依旧侍寝,季曼闲得无聊,便听尔容来说话。
那锦瑟,又是太子送给表哥的。尔容不知从哪个夫人嘴里听了八卦来,气愤地道:太子是不是有这嗜好啊,专门送窑姐儿给人?一个慕水晴还不够,又来一个锦瑟?
季曼想了想,道:这也不失为他拉拢人的一个做法啊,男人不就喜欢金钱权力和女人么?金钱权力他不好给,女人却可以随意塞过来的。
宁尔容气愤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有点幸灾乐祸地道:你瞧瞧表哥对这女人,几天没有放离开过身边了吧?要是温婉知道,一定没有你这样淡定。
想想也是,温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