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葡萄干,闻言点头:正好,你若是想留在侯府,就趁这个机会去给侯爷说说吧。
锦瑟愣住了,不敢置信地又将聂桑榆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见她脸上当真是一片轻松,嘴里还嚼着葡萄干,眼神干净明透不带半分嫉妒的时候,终于是收起了有些嚣张的气焰,灰头土脸地告退回房。
夫人,这女人好生奇怪。甘草一边给季曼捶腿一边道:下午来的时候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晚上来,就这般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窑子里出来的下作东西。
季曼伸手喂了她一点葡萄干,笑道:既然她这么不入流,那你还跟她计较个什么劲儿?她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威胁,用不着担心。
可是甘草微微皱眉:主子好不容易有这么长时间伺候侯爷,全被她分去了。
季曼觉得在这点上她还是很感谢太子的,单纯的身体交流,没灵魂的话,是不宜频繁的。她不想上个床跟上班一样,锦瑟真是减少了不少她的工作压力。
无妨。季曼将一盘子葡萄干都吃完了,舔舔嘴唇道:歇了吧。
甘草与灯芯都起身行礼,将灯吹灭,帐子放下来,然后关上门回自己房间。
夜深人静了,季曼怎么睡都睡不着,一闭眼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