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相干,但是我也不能看着他们被一些人愚蠢的做法给害死。
呵。陈氏不屑地看她一眼:你倒是说说,谁要害死谁了?
季曼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一脸严肃地道:靖文侯是皇上一向尊敬的长辈,封地靖州更是行兵重地,朝堂之上,靖文侯都是被允许看座的。母亲觉得,靖文侯府的地位低吗?
陈氏放下珠子收回手,不太自在地道:没人说他们靖文侯府低了,是青云高攀。
行啊,还能说明白事儿,季曼看着陈氏道:虽然是高攀,桑榆也不觉得母亲该低尔容一头去,相反尔容是处处孝顺着您,您为何还要反过来为难她?
我为难她什么了?陈氏皱眉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验身一事。季曼眼神凌厉了些,看得陈氏转过了脸:母亲一定是想着尔容深爱哥哥,所以这种事就算做出来了,尔容顾及着哥哥,也不会告状。可是这件事本身就是聂家理亏,母亲还去雪上加霜,就不怕尔容哪天受不了了,一状告到御前去?这婚事可是皇上都下了旨意庆贺的,母亲心里没有分寸吗?
陈氏被说得无言以对,她的确是觉得这郡主爱青云爱得深,所以无所忌惮了些。谁让宁尔容是聂桑榆塞给青云的人,虽然姑娘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