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只是妾身没好提出来,自己先拿私房钱补了。季曼看着齐思菱,微笑道:想不到账本到了思菱手里,又成了这样。
老夫人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看着齐思菱道:你有什么话说?
齐思菱跪了下来,十分无辜地道:采买一事都是厨房在负责,妾身只是记个账罢了,断断不可能做假账私吞银两的。
那银子都去哪里了?老夫人冷笑一声:让你管个账,你就当自己是这府里的主母了,能擅自动用银子?
老夫人,妾身冤枉啊。齐思菱连忙磕头道:妾身以性命起誓,绝对没有私吞银两,老夫人不信,也可以派人去思菱的院子里搜。
齐思菱好歹娘家也不薄,不会这么缺钱。想起缺钱的,季曼倒是想到了温婉,她有个赌鬼父亲,一直是个无底洞一样的存在。这些银子保不齐就是被齐思菱抠去给温婉了,不然温婉也不会与她这样要好。
想是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季曼合上账本,对老夫人道:府里没个规矩,以后也不好管,不如以后采买都让不同的人去。至于这黑了的两百多两银子,账是在思菱手里的,你若是能把这三百两买来的东西都报出来,让钱管家去仓库核实,那也就罢了。若是报不出来,就把银子补上吧,如何?